“简安没事吧?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只是哭,讲不出一个字来。
单单是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,或者是贷款批条,不一定能让她低头答应。
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,没有命令,只有惊恐。
“小夕,现在最重要的是叔叔和阿姨的病情。其他的,等他们康复了再决定,好吗?”
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睖睁片刻,“哦”了声,放心之余,又觉得失落。
回到别墅,许佑宁还翘着腿在客厅看电视,一见穆司爵回来就冲上去:“你们干什么去了?为什么不带我?”
说着,电梯抵达一楼。
今天来接苏简安的还是徐伯,她回到家,还是只有刘婶几个人在忙,陆薄言……也许又要到凌晨才能回来。
苏简安扬起唇角走过去,越近,眼里的陆薄言却越陌生。
“没胃口。”陆薄言往外走,“送我回去。”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着把饭菜一扫而光。
可是,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,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,就更改了姓名,迁移了户籍。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,搬到了哪里去生活,无从得知。
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,“啊”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,脸色煞白,僵立在办公桌旁。
望着门内从陌生变为熟悉,如今将要离开的别墅,心里溢满了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