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眸光微怔。

试了好几次都没反应。

“旧情人……”她哼笑一声，“是啊，我曾经那么爱着他，但他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？”

他说要娶她。

“别哭了，小朋友，是阿姨不对，阿姨没有看到你。”符媛儿对着小朋友一阵哄劝。

“你不愿意吗，子吟？”他问。

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宣布？

“为什么？你不怕……”
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。”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伸手想推开他，他却压得更近，鼻尖几乎都贴上了她的鼻尖……

程子同忽然意识到，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是很不简单。

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。

“那当然，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。”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。

偏偏他受不了她这种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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